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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农奴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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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农奴制度,关于1959年西藏土地改革運動前的农奴制范围和性质存在争议。该争论具有政治性:有人认为中国的目的是为其对现称西藏自治区(或称西藏自治区)领土的控制提供合法性,而有人则认为西方的目的是削弱中国国家的权威。中国方面称,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接管西藏之前,西藏的文化、政府和社会具有封建性质,这种状况仅因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该地区的政策而改变。支持西藏独立运动的人则认为,这是对历史的歪曲,是为了政治目的而创造的工具,用以为西藏汉化辩护。[1]

尽管对中国描述前共产主义时期西藏的意图存在争议,西藏阶级体系将人口按等级划分为貴族(藏語སྒེར་པ威利转写sger pa)、平民(藏語མི་སེར威利转写mi ser)、賤民,贱民内部又有进一步的细分。[2][3] 被称为ragyabpa的“贱民”阶层承担被认为不洁的工作,包括捕鱼、金属加工和卖淫。[4] 类似于当代印度的达利特

中国政府将1912至1951年的西藏描绘为封建社会,并将第十三世达赖喇嘛第十四世达赖喇嘛描述为奴隶主。这些说法强调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观点,即1959年前,95%的藏人生活在封建农奴制下,并引用传统西藏体系中固有的虐待和残酷案例。[5]


农奴制与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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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两千年中,西藏的地区范围发生了重大变化,现代时期对“西藏”的定义也有所变化。人类学家Geoff Childs写道:

西藏经历了多次政治变迁:从统一的帝国(640–842年),涵盖现今的尼泊尔、印度、巴基斯坦及中国的甘肃、新疆、四川、云南等省份;到与各大寺院相关联、彼此独立且有时互相敌对的诸王国和政权集合(842–1248年);到扩张中的蒙古帝国的保护国(1248–1368年);再回到与各大寺院相关联、彼此独立且有时互相敌对的诸王国和政权集合(1368–1642年);再到由达赖喇嘛的僧官管理下的中央集权国家(1642–1720年);到满清帝国的保护国(1720–1911年);最终到在达赖喇嘛僧官管理下事实独立的国家(1911–1951年)……[6]

虽然拉萨的中央领导在不同历史时期对这些地区具有权威,但一些西方学者认为,这并不意味着像现代西方国家那样的政治控制。据Luciano Petech称,18世纪“K'ams(康区,大致相当于1950年废除的西康省)在其大喇嘛的统治下几乎独立于拉萨。”[7] 青海的部分藏族聚居区并未持续受到拉萨统治,包括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的1930–40年代,当时国民党穆斯林军阀马步芳统治青海,作为民国的一部分。[8]

西藏的定义一直存在争议。在清朝(1644–1912年)和民国(1912–1949年)时期,拉萨管辖的西藏范围仅限于西藏自治区,不包括中国的康区(西康省)。西康西部(昌都)和青海仅在中藏战争 (1930–1932)期间由拉萨管辖。

中国政府将西藏定义为其划定的西藏自治区:包括传统的卫藏、康藏、阿里以及昌都(西康西部,在西康省1955年被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废除后并入西藏自治区)。根据中央藏人行政机构(流亡藏人政府)的说法,东部和北部的其他藏族地区属于“大西藏”,这些地区位于中国的青海、甘肃四川云南省。[9]

西藏的农奴制问题具有政治色彩,“封建农奴制”一词主要被中国用来作为控制西藏的正当理由。中国方面表示:

……推动西藏社会进步、改善藏人民生的历史需要迫切,必须驱逐帝国主义,摆脱封建农奴制的枷锁。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为深受苦难的藏人民带来了希望。顺应历史发展的规律和藏人民的利益,中央人民政府积极推动西藏和平解放。之后,采取了重要政策和措施,实现西藏的民主改革、区域自治、大规模现代化及改革开放。[10]

流亡藏人政府则表示:

……中国的这些理由毫无道理。首先,国际法不接受这种理由。没有任何国家可以仅因为另一个国家的社会结构不合意,就入侵、占领、吞并和殖民该国。其次,中华人民共和国名义上的“解放”实际上带来了更多苦难。第三,必要的改革本可以由藏人自行发起,并且他们完全有能力做到。[11]


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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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忠信在1940年的6月呈报的《吴忠信奉派入藏主持第十四世达赖喇嘛坐床典礼报告》中第三章《西藏现状之考察》第四节《民生困苦》中称:“西藏因地处高寒,农产稀少,人民生活本极困难,而西藏当局压迫剥削更无所不用其极,使藏民生活堕入人间地狱,其苦乃不可言。政府征用人民及其牛马,照例不付代价,即伙食马干亦须由人民自备,而差徭纷繁几无宁日,人民受扰之剧可以想见。政府复可一纸命令无代价的征收人民之财产,或将此种财产赏给寺庙或贵族中之有功者。总之,在西藏境内,人民已失去其生存与自由之保障,其生活之痛苦实非言语所可形容也”。[12][13]

英國駐拉薩代表團的無線電操作員羅伯特·韋伯斯特·福特在他1957年出版的《Wind Between the Worlds》中,表示旧西藏雖然落後,但沒有人挨餓,普遍快樂;中共解放農奴後,所有藏人都成為農奴。並指中共以改善藏人生活作為剝奪其主權的理由,與英國帝國主義以此理由進行殖民相似。[14]


農奴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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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名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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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文མི་སེར漢譯為「農奴」,西方藏學家對此譯名是否準確的看法頗有分歧。[15]法蘭茲·麥可(Franz Michael)、畢翠絲·米勒(Beatrice Miller)認為,以平民(commoner)或屬民(subject)來形容會比農奴(serf)來得正確,因為他們多數都有能力償還應繳的賦稅與義務,也可自由遷移至另一地,何況過去的西藏司法系統也允許他們提出訴願[16]:123[17]:81[18]梅爾文·戈爾茨坦則主張他們雖然可以「自由遷移」,還是被土地束縛的「農奴」。Eva K. Dargyay及Barbara Nimri Aziz的著作也認為使用「農奴」一詞並不準確。[19][20][21]1951年草擬《十七條協議》時,中方譯者黄明信曾提議把中文的「人民」譯成藏文mi ser,藏方反對,表示政府公文裡此詞是指與官吏、领主相對的「屬民」,喜饒嘉措支持譯成mi ser,沒有人提到「農奴」。[22]

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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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的观点是,西藏在1959年土地改革運動前是一个农奴制的社会[23],並以國家級機構出版學術論文支持此观点[24]。在1959年以前,西藏95%的人民是封建农奴制度下的农奴[25]。同时西藏地方法典将人分为三等九级,明确规定人们在法律上的地位不平等。在漫长的封建农奴制社会里,西藏广大农、牧奴政治上受压迫,经济上受剥削,动辄遭到迫害。农奴中流传著这样的话:“能带走的只是自己的身影,能留下的只有自己的脚印。”可以说,旧西藏是世界上侵犯人权最为严重的地区之一。[26]面对封建农奴制度的残酷统治,西藏劳动人民从未停止过反抗斗争。他们采用请愿、逃亡、抗租抗差,直至武装斗争等形式争取自己的人身权利。但是,他们的要求遭到三大领主的残酷镇压。

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唯一認可的女活佛、西藏自治区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全国政协常委、十二世多吉帕姆活佛桑顶·多吉帕姆·德庆曲珍2008年接受新華社採訪時表示:“旧西藏非常黑暗,农奴们的生活还不如马匹和牲畜”。[27][28]

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白皮书引用1916-1924年间曾先后5次到西藏及其周边地区考察的法国旅行家亞歷山大·大衛·尼爾在1952年出版的《古老的西藏面对新生的中国》說:“在西藏,所有农民都是终身负债的农奴,在他们中间很难找到一个已经还清了债务的人。”“为了维系生活,农奴不得不借钱、借粮、借牲畜,支付高额利息。然而,来年的收获永远还不完膨胀的利息。”“在毫无办法的情况下,他们只好再借,借口粮,借种子。……如此下去,年复一年,永无完结,直到临死的时候也不能从债务中解脱出来,而这些债务就落到了他儿子的身上,可怜的儿子从刚一开始种田生涯起,就受到这些祖传的债务的压榨,而这些债的起源早已是遥远的过去的事了,他根本不知道这从什么时候说起。”“这些可怜的人们只能永远待在他们贫穷的土地上。他们完全失去了一切人的自由,一年更比一年穷。”[29][30]

西藏流亡政府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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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流亡政府认为西藏在1959年前不存在农奴制度,於20世纪上半叶的西藏政府(噶廈)在努力使西藏现代化,1959年后在社会主义制度下的劳改营人民公社才是农奴制度。[31]國際特赦組織認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在控制西藏後廣泛侵犯人權。[32]

对于这段历史,十四世达赖喇嘛回应表示,他亦曾经谴责过许多西藏的封建传统,又称在1951年之前,还是个年輕人的他已经有意愿变革体制了。[33]十三世达赖喇嘛已经禁止极刑死刑[34],他也进行过重要的改革,比如在1951年西藏「解放」前去除债务遗传。[33]

達賴喇嘛在被問及對1959年以前的舊西藏的社會制度以及“反動的落後的農奴制”的看法時表示:「沒有一個藏人認為,舊西藏是完美無缺的,我個人認為,舊西藏是不符合潮流的、需要改革的一種落後的制度,這一點我是非常明確地認識到的……雖然舊西藏社會是落後的,但是絕不像中國共產黨所說的最黑暗,最殘酷,最野蠻,絕對不是這樣。在舊西藏社會中生長的人,如果你去看他們的臉,絕對是充滿快樂的,笑瞇瞇的……中國的農奴制度,印度的農奴制度和西藏的農奴制度不一樣,這裡面的不同,西藏人之所以充滿快樂,主要是由於宗教的因素。但是也有一些人,一些有錢有勢的人,欺負自己的農奴,這樣的現象是有,不是沒有,各個地方總能找得到。但是從總的來說,舊西藏的制度是比較好的,其中有一些仁慈、以善待人的觀念,與中國和印度及其他國家,特別是與歐洲中世紀的農奴制相比是沒有辦法比較的,好多了……」[35]

學者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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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大陸从1956年到1962年對少數民族進行了大規模的社会历史调查。这些调查材料自1983年开始由西藏人民出版社陆续公开出版,叢书名为《西藏社会历史调查资料丛刊》共10辑,前6辑是关于藏族的调查资料。大批关于西藏农奴制研究的文章发表在《民族研究》与《光明日报》上,内容主要集中在西藏农奴制度的残酷与西藏噶厦的反动。[36][37]

198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出版了《西藏百題問答》[38][39],一一回應達賴喇嘛與其支持者的批評,並且提供中國大陸版本的「西藏真相」。[40]西方學者們認為《西藏百題問答》根據的史料很少,著書Authenticating Tibet: Answers to China's 100 Questions作學術性的回應,並註明史料的出處。[41][17]此書簡體字譯本《驗證西藏:回應西藏百題問答》被評為中國國家社科基金「西南工程」2010年項目優秀成果。[42]台灣2011年出版繁体字譯本〈遮蔽的圖伯特: 國際藏學家解讀中共版《西藏百題問答》〉(以下簡稱《遮蔽的圖伯特》)。

藏學家譚·戈倫夫在《現代西藏的誕生》認為:1950年代有關西藏「農奴」的數量根本沒有可靠的文件記載,過去的西藏並沒有詳細的記錄,僅有的資料多遭到人為破壞。1959年後,相關「農奴」資料又被中共拿來證明鎮壓西藏有理,只能反映北京觀點,與西藏史無關。戈倫夫估計西藏當時約有六成的「農奴」人口,而非中共宣稱的95%人口都是「農奴」,若細看這六成人口裡約有一半都屬於擁有土地的自耕農,只是以勞力向政府、寺院、貴族付稅,再加上如康省和安多等省份的農民根本沒有主人,藏東農民也不肯讓藏中貴族在藏東施行同樣制度,因此,這類主題缺乏可靠資料,其經濟複雜程度也無法籠統探討。戈倫夫亦認為,中共官方數據資料遭到刻意扭曲。[43]他認為1950年前的西藏社會與歐洲中世紀的社會非常相似,用「封建」一詞描述最準確。[44]

美国藏学家梅爾文·戈爾茨坦认为“西藏社会在1959年前的不平等的制度可以被称为一种普遍的农奴制度”,並指出絕大多數在西藏的人都是農奴,須要納稅、服勞役,所生子女的歸屬權都要由農奴的主人決定,農奴要結婚和暫時離開所屬莊園也要得到農奴主人的許可[45]。他也指出,西藏的制度通过把劳动力配置在这些领地上,使领主大获其便。[46]

根據《遮蔽的圖伯特》一書,

  • 卡提亞·畢菲特里耶英语Katia Buffetrille指出,西藏傳統社會等級分明,非常不平等,大部分人生活於自給自足的自然經濟狀態。只有政府、寺院和貴族擁有土地,絕大部分居民都是農民。農民與土地關係密切,要繳稅,服徭役,但這並不是奴隸制。這些賦稅和勞役按戶分配,而不是按人頭分配。由於西藏傳統社會中,每一戶都有很多人,賦稅和徭役按戶分配,意味著只要家中有幾個人可以承擔賦稅和徭役,其他人就可以離家從事如經商等別的行業。這種制度的結果是有些農民也可以很富有,擁有為他們自己勞動的人。此外,進入寺院生活可以使相當一部分人生活在領主體制之外。[41]戈爾茨坦也承認,農民只要盡到對領主的經濟義務,遷徙自由並不受拘束,也未必貧窮。[46]
  • 梅爾文·戈爾茨坦认为,他們為討生活而被土地所束縛,也必須對地主盡一定的義務,因此可被描述成「農奴」。[16]:123[17]:81
  • 羅伯·巴聶特認為,這個制度雖以農奴為基礎,但不一定屬於封建制度[16]:126, 129
  • 迪特·舒赫英语Dieter Schuh表示:那些被稱為「農奴」(被土地所束縛)者實際上生活過得相當不錯,另外一些「不依附於某塊土地」的人則更為窮困,嚴格說來這些人不能稱作「農奴」[16]:123[17]:81-82
  • 威廉·柯爾曼(W. M. Coleman)認為,「農奴」一詞的政治色彩與道德譴責太過濃厚,應該避免,以他們所擁有的自主權來講,以「一群擁有特別債務與稅務責任的普通農民」來形容更合適[16]:123-124[17]:82

另外一些学者的研究材料也证明西藏的奴隶制度是有效率、有结构的。[47]

有学者认为农奴制度的提法和封建制度一样源于欧洲,往往和庄园制度相联系,是一种在中世纪之前就存在的社会制度,西方术语封建制度和农奴制度本身能否用于东方社会存在争议。比如贺第·费捷得(Heidi Fjeld)认为西方术语封建制度和农奴的定义不能用于西藏社会,1959年前的西藏社会更类似于印度的种姓制度[48]:5

Geoffrey Samuel教授主張西藏社会並非农奴制度,而是與某些回教社會類似的無政府狀態。[49]

藏學家達瓦諾布英语Dawa Norbu教授在自傳《紅星照耀西藏》表示,「農奴」等觀念對中老年藏人來說,是完全陌生的。在薩迦縣進行「三反雙減運動」(反叛亂、反烏拉、反封建制度,減租、減息)時,一位漢人問一位老婦人:「三大農奴主是誰?」因為她從來沒有聽過「農奴主」這個詞,她回答:「黨」。年輕藏人學會「詛咒舊社會,讚美新社會」的訣竅後,就能應付政治運動。[50]:179達瓦諾布認為西藏有自己獨特的社會制度,與歐洲的「封建制度」不同,也沒有「农奴」。[50]:190


農奴制度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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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奴制度引起的爭議有政治和學術兩個方面。

政治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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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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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表的《西藏民主改革50年白皮书声称:西藏民主改革之前,是一个比欧洲中世纪还要黑暗的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社会。占西藏总人口95%的农奴和奴隶被完全剥夺了人身自由和政治权利。农奴主把农奴和奴隶当作私有财产,可以买卖、转让、赠送、抵债和交换。农奴主以野蛮、残酷的刑罚维护封建农奴制度,动辄对农奴和奴隶实施剜目、割耳、断手、剁脚、投水等骇人听闻的酷刑。

在旧西藏通行了几百年,直到1959年时被废止的《十三法典》和《十六法典》,由於佛教不殺生等原因,對於謀殺罪不判死刑,而是赔款,赔款分成三等九级,上等上级的人如王子等,其命价为与其尸体等重的黄金;而下等下级的人如妇女、屠夫、猎户、匠人等,其命价为一根草绳。[51][52]

白皮书表示:废除封建农奴制度,是西藏社会发展的必然要求,也是广大西藏人民的迫切愿望。西藏人民为摆脱封建农奴制度的残酷统治,争取自己的做人权利,采用请愿、逃亡、抗租抗差和武装反抗等形式,进行了不断的斗争。1951年西藏实现「和平解放」时,考虑到西藏历史和现实的特殊情况,中央人民政府西藏政府签订的《十七條協議》肯定了改革西藏社会制度的必要性,同时对改革采取了十分慎重的态度。规定:“有关西藏的各项改革事宜,中央不加强迫。西藏地方政府应自动进行改革,人民提出改革要求时,得采取与西藏领导人员协商的方法解决之”。但是,西藏上层统治集团中的一些人根本反对改革,鼓吹“长期不改,永远不改”,试图永远保持农奴制度,以维护既得利益。面对西藏人民日益高涨的「民主改革」的要求,他们不是顺应民意,而是与国外反华势力相勾结,组织一系列武装叛乱和分裂活动,杀害中央驻西藏干部,残害拥护「改革」的西藏群众,并于1959年3月10日公开撕毁“十七条协议”,宣布“西藏独立”,发动全面的武装叛乱。在这种情况下,为了维护「国家的统一」和「西藏人民的根本利益」,中央人民政府与西藏人民一道坚决平息了叛乱。[53]

西方政府及西方學者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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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數西方學者不認同中國大陸方面的描述,認為農奴制度依然存在,並主張根據統計中國大陸境內依然存在295萬的“奴隸人口”,僅次於印度的1420萬。[23][17]:82[54]

他們並指出,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入藏前承諾要「維持西藏現有的社會階級」,共同打倒帝國主義國民黨勢力,並沒有提到「解放農奴」。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接管西藏後的前幾年也保留了當地貴族對農民的權利。1959年騷亂後,中華人民共和國開始在西藏推行階級鬥爭土地國有化之後农奴議題才逐漸出现[43]

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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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方面引用人权问题作为入侵西藏的理由,但这种虐待行为(无论是否有国家批准)在1950年前后都曾发生。

1950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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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法残酷惩罚,主要包括挖眼和砍手或脚,在萨迦派的13世纪西藏法律典籍中被正式化,并一直沿用至1913年,由第十三世达赖喇嘛的公告宣布为非法。[55] 达赖喇嘛还禁止了死刑,使西藏成为最早废除死刑的地区之一(早于瑞士、英国和法国)。第十四世达赖喇嘛的兄弟吉美·诺布报告称监狱的生活条件有所改善;官员被指定负责维持这些条件。[56][57]

从20世纪初到中国占领期间,西藏都有残酷惩罚的记录。西藏共产党人普措·旺杰回忆称,他在1945年看到刚被切下的人耳挂在当雄县(拉萨北部)县政府大门上时感到愤怒。[58]

罗伯特·福特是少数在西藏“事实独立”时期受西藏政府任命的西方人之一,他在西藏生活了五年(1945–1950)后被中国军队逮捕。在他的书《风吹过世界:被俘的西藏》中写道:“我在西藏各地看到过因盗窃而失去手臂或腿的人……刑事截肢是在没有防腐剂或无菌敷料的情况下进行的。”[59]纳粹党成员海因里希·哈勒1944–1951年间居住在西藏,他在《重返西藏》中写道残酷惩罚已经停止:

所谓布达拉宫脚下的“恐怖室”也不再对外展示。我相信,中国人完全清楚自己用干尸手臂、大腿骨制成的笛子、镶银头骨欺骗游客;他们声称这些物件证明了拷打、鞭刑和其他暴行。即使旺都也深受中国影响,证实了中国传播的关于西藏人的暴行故事。他提醒我,在第五世达赖时期(18世纪),甚至在第十三世(1900–1933)时期,西藏人仍然会被砍手脚。针对我的直接提问,他不得不承认,在我在西藏期间,这种情况已经停止。[60][需要完整来源]

西藏佛教禁止杀生,但旧西藏曾使用截肢和其他残酷惩罚。曾在英国受过教育的官员策本·隆沙尔于1920年代进行改革。1934年失利后,他被判以挖眼致盲的刑罚:“方法是在囚犯太阳穴上放置光滑的牦牛骨关节骨,用皮绳捆绑头部,通过用棍子旋紧,直到眼球被挤出。手术非常拙劣,只挤出一只眼球,另一只眼球最终由‘拉甲巴’用刀切出。然后将沸油倒入眼眶以烧灼伤口。”[61][62] 由于此类行为不常见,执行者“拉甲巴”缺乏经验,只能依赖父辈的指导。截肢前尝试用麻醉剂未成功。[62]

1950年中情局官员道格拉斯·麦克纳南误被杀害后,六名西藏边防士兵在拉萨受审并被判刑:“首领要被割鼻和双耳,开第一枪的人要失去双耳,第三人失去一只耳朵,其余人各受50鞭。”经特工弗兰克·贝萨克请求,刑罚被减至分别200、50和25鞭。[63]

鞭打在西藏是合法且常见的轻罪惩罚[64],有时可致死。例如商人Gyebo Sherpa因卖香烟而被严厉鞭打,两天后在布达拉监狱因伤去世。[65] 西藏学者塔西·次仁回忆自己13岁时因舞蹈表演失误被鞭打至皮肤破裂、疼痛难忍。[66] 中国称人权达赖喇嘛统治下被“严重侵犯”,但相关证据存在争议。[67]

Rebecca French写道,西藏人认为犯罪少见,但缺乏记录;他们认为盗窃和劫匪沿贸易路线普遍存在。[68] 由于大多数人认为政府处理纠纷过于严厉,人们往往寻求替代解决方式或向地方官员请求宽容。[68]

政治权力也影响司法程序。隆沙尔是被废黜的噶厦成员,主张民主改革,被控策划政变及谋杀反对改革的另一噶厦成员。其定罪仅基于一名告密者的证词,该文件从未提交。他的处置被视为反改革保守派的示范审判。拘捕到挖眼仅十天,限制了上诉可能性。[69]

英国外交官埃里克·泰奇曼转述1916年一位美国传教士在中国军阀混战时期的东藏报告:

这里对这些藏人的酷刑无所不用其极,切割、煮沸、撕裂……总的来说,中国在东藏所作的主要事情是征税、抢劫、压迫、没收,并允许代表纵火、掠夺和偷窃。

泰奇曼认为传教士的描述可能有误,并指出任何残酷行为“绝非北京中央政府或四川地方当局所为”。[70]

奴隶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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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爱泼斯坦写道,共产党接管前,西藏贫困严重,农民有时不得不将孩子交给庄园作家庭仆人(囊赞),因为他们无力抚养。[71] Laird写道,1940年代西藏农民生活较好,不受饥荒影响,而中国普遍饥荒。[72] 其他资料称,“奴隶”是家庭仆人或庄园管理者。[73]

1904年,荣赫鹏远征西藏,占领春丕河谷(毗邻不丹和印度)四年。查尔斯·阿尔弗雷德·贝尔负责该区(1904年9月至1905年11月),写道楚布寺谷仍有奴隶制,但三十年间大幅减少。贝尔指出,仅剩一两打奴隶(不同于邻近的不丹,奴隶制更普遍):“楚布谷的奴隶制度非常温和。如奴隶受虐,容易逃入锡金英属印度。”[74]

中国接管后的西藏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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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50年以来,中国和流亡藏人对普通藏人的命运有不同看法。英文中文资料描述藏人富裕、自由、幸福,并参与民主改革。流亡藏人则指控中国在西藏进行种族灭绝,将中国人比作纳粹。[75] 文化大革命后,学者沃伦·史密斯(1982年在西藏停留五个月后研究西藏历史和政治)形容中国人沙文主义,认为他们自视优越,并用酷刑、胁迫和饥饿控制藏人。[76]

西藏自治区比中国其他省份贫困。1980年,为帮助西藏脱贫,首届西藏工作座谈会(由胡耀邦主持)向西藏提供资金,建设“团结、富裕、文明的新西藏”。会议后,西藏农牧税被免;其他省份要到2006年才享有同等待遇。人民公社经济体制被废(其他省1985年结束),农田和牲畜归家庭。西藏是中国唯一享受部分税收优惠的省级行政区,并且(1988年后)是唯一接受中央财政配额补贴的省级行政区。在“对口支援”政策下,较富裕省市、中央机关及部分中央企业支援西藏各地。1988年,西藏自治区首次消除财政赤字。作为“中国唯一位于广阔连续地区的贫困省份”,西藏开展扶贫项目,贫困人口有所下降。社会保障体系已全面建立,包括29,000名佛教僧尼。[來源請求]

侵犯人权的例子包括2006年南迦拉措枪击事件。根据《人权观察2008年世界报告:中国事件2007》,

为了镇压所谓“分裂主义”,普通公民、僧尼甚至儿童都受到广泛压制。七名甘肃省藏族男孩因据称在村警察局及其他地点写标语呼吁达赖喇嘛回归和西藏自由,于9月初被拘留超过一个月。容吉·阿德拉克因在四川省赛马节上呼吁达赖喇嘛回归,于8月1日被警方以国家安全罪名拘留,目前等待审判。中国政府未能追究人民武装警察于2006年9月30日试图越境入尼泊尔时开枪射杀17岁尼姑克桑·南措的责任。[77]

2010年第五次西藏工作座谈会,中央政府宣布到2020年改善藏区整体状况。2023年,地方政府称西藏已为登记僧尼提供医疗保险养老金计划、生活补贴、意外伤害保险及健康检查费用。[78]

与其他地区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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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国不丹在第三任国王Jigme Dorji Wangchuck(1952年25岁即位)主持下,于1958年进行现代化改革,不丹废除奴隶制与封建制。Jigme Dorji实施法律改革,赋予前奴隶公民身份和土地所有权。[79][80][81] 在此之前,奴隶制和农奴制在不丹普遍存在[82][83],是法律、经济和社会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不丹前货币经济的支柱。[83][84]

根据联合国社会发展研究所,包括印度和尼泊尔在内的邻近地区存在债务劳动及其他形式的经济剥削。[85] 尼泊尔的债务劳动制度Kamaiya于2000年被废除。[86][87]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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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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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Powers 2004,第7頁.
  2. ^ Snellgrove, David; Hugh Richardson. A Cultural History of Tibet. London: George Weidenfeld & Nicolson Ltd. 1968. ISBN 0-297-76317-2. 
  3. ^ Zrenner, Michael. The Mi-ser in Tibetan Society: why is it problematic to refer to the peasantry of pre-1959 Tibet as "serfs"?. The Tibet Journal. [10 April 2023]. (原始内容存档于10 April 2023).  参数|title=值左起第4位存在換行符 (帮助)
  4. ^ French, Rebecca (2002) The Golden Yoke, ISBN 1-55939-171-5
  5. ^ Goldstein 1997,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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