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朮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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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赤
ᠵᠦᠴᠢ
A statue of a man sitting with arm outstretched on a chair
今蒙古国的术赤塑像
术赤兀鲁斯可汗
前任
繼任斡鲁朵
拔都
出生1182年
逝世约1225年(42—43歲)
配偶别土出迷失
子嗣斡鲁朵
拔都
别儿哥
等等
朝代孛儿只斤氏
母親孛儿帖
军事生涯
参与战争

术赤[a](约1182年—约1225年),亦作拙赤[2],是早期大蒙古国皇子。术赤一生因出身问题饱受争议,终与家族疏离。但术赤身为卓越军事统帅,亦是钦察汗国统治家族的始祖。

术赤是蒙古首领铁木真发妻孛儿帖的长子。术赤出生前数月,孛儿帖为蔑儿乞部所掳,遭蔑儿乞人赤勒格儿强行成婚并奸污。因此,术赤生父是谁存有诸多疑窦,但铁木真视他为己出,予以相应对待。但许多蒙古人对此并不认同,其中尤以孛儿帖次子察合台为著;这些矛盾最终致使察合台与术赤皆被排除在蒙古皇位继承序列之外。

1206年,铁木真建立大蒙古国,获尊号“成吉思皇帝”,是为成吉思汗。成吉思汗授予术赤九千名战士及蒙古腹地以西广袤领地。术赤指挥并参与诸多战役,以巩固并拓展蒙古在该地区的势力。蒙古入侵花剌子模王朝(1219年—1221年)期间,术赤亦是重要统帅,其间征服北方诸多城市与部落。1221年围攻玉龙杰赤时,术赤与诸弟及成吉思汗间产生嫌隙,且再未弥合。约1225年,术赤因病薨逝,彼时与家族仍处于疏离状态。术赤之子拔都受成吉思汗任命统治父亲领地。

出生与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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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赤之母孛儿帖,诞生于弘吉剌部,弘吉剌部居住在沿也里古纳河以南合剌温山一带,位于今内蒙古自治区境内[3]。孛儿帖十岁时,与蒙古部首领也速该之子铁木真订婚。彼时,“蒙古”一词仅指蒙古东北部一部落成员,因其在大蒙古国形成过程中起核心作用,后遂以该词指代所有部落[4]。七年后(约1178年),铁木真历经动荡的青春岁月,二人成婚[5]。1179或1180年,二人长女豁真降生[6]。铁木真凭自身雄略,与好友札木合、父亲昔日盟友脱斡邻勒等草原上诸多知名首领结盟,追随者渐众,权势日增[7]。他崛起的消息传开,旋即引起西北蔑儿乞部留意,往昔也速该曾自蔑儿乞部掳走铁木真之母诃额伦血仇由此结下,蔑儿乞部决意报此仇于也速该的继承人[8]

因后续诸事影响至巨,故而颇具争议:当时多数著述者对此事避而不谈,而提及此事的两部史料(13世纪中叶史诗《蒙古秘史》及14世纪波斯历史学家拉施特哀丁所著《史集》)记载却相互牴牾[9]。以下所述,综合二书内容,被视作最为合理。1180或1181年[10],大批蔑儿乞人突袭铁木真营帐,其家人大多得以逃脱,唯孛儿帖被俘[11]。孛儿帖被强行与诃额伦前夫赤列都之弟赤勒格儿成婚。其间,铁木真说服盟友集结大军,帮助他营救孛儿帖[12]。联军在札木合指挥下,征讨蔑儿乞部,将其击败,救回孛儿帖,缴获战利品颇丰[13]

孛儿帖彼时身怀六甲,约1182年在札木合营帐中产下术赤。因赤勒格儿无疑奸污过孛儿帖,且她在蔑儿乞部羁留近九个月之久,故而术赤生父存疑[14];这在他名字中亦有体现,“术赤”在蒙古语中意为“客人”[15]。铁木真虽始终视术赤为亲生骨肉,以此对待他,但许多蒙古人却视术赤为赤勒格儿的私生子,其中尤以他弟弟察合台为甚[16]

成年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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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与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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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ve men gather around a man sitting cross-legged on a throne.
描绘拔都(术赤次子及最终继承人)的画作

术赤直至1203年,方复见于史料记载[17]。此时,术赤已届适婚年龄。铁木真本欲使术赤与盟友脱斡邻勒之女察兀儿结婚,但因术赤出身存疑,且铁木真彼时地位相对较低,此提议被克烈人视为侮辱,终致两位首领间兵戎相向[18]。1204年脱斡邻勒兵败,术赤聘娶他侄女别土出迷失兀真为妻[19]。术赤亦与其他女人结婚:孛儿帖的侄女斡乞兀真可敦;她的同族锁儿欢;及数位权势稍逊的女人,即忽都鲁可敦算端可敦(花剌子模太后秃儿罕可敦的孙女)、奴卜忽思失儿哈剌真库耳等。此外,术赤还纳有数位。拉施特哀丁和《元史》称术赤的正妻是别土出迷失[20],但历史学家安妮·布罗德布里奇对拉施特哀丁的记载不以为然,认为斡乞或锁儿欢亦可能是术赤正妻[21]

术赤诸子中,最为重要者是长子斡鲁朵、次子拔都,二人分别为锁儿欢、斡乞所出。必克秃忒迷失及上述两位妻子皆非术赤另一著名儿子别儿哥之母。另有十一子别儿克怯儿昔班唐兀惕孛斡勒赤老温辛忽儿赤木台孛剌·摩诃末兀都儿脱花帖木儿辛古木之名为人所知,但皆未成就显著功业,此亦反映他们生母地位卑微[22]。不过,术赤幼子的后裔,借术赤后裔身份,以证明自身统治的正统:其中包括昔班系的乞迪儿,及术赤幼子脱花帖木儿的后裔脱脱迷失[23]

术赤之女火雷在1207年至1208年间与斡亦剌部首领忽都合别乞之子哈答结婚,火雷的姑母扯扯亦坚此前已与忽都合别乞另一子脱劣勒赤结婚[24]哈剌鲁统治者突厥人阿力麻里斡匝儿,与术赤另一女结婚。后斡匝儿在狩猎途中,遭西辽皇帝屈出律擒杀,其子昔格纳黑的斤承袭父位,亦获赐术赤一女为妻。布罗德布里奇推测,此女或为同一人,是经收继所得[25]

早期统军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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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6年,铁木真统一蒙古各部,遂召开大会忽里勒台,众人共尊他为“成吉思皇帝”,是为成吉思汗[26]。成吉思汗旋即整顿新建的大蒙古国,将国家分封给皇室成员。术赤身为长子,获封份额最多,得九千名臣属战士,皆携家眷、牲畜;察合台获八千名百姓,其弟窝阔台拖雷各获五千名百姓[27]。依长子惯例,术赤获封离蒙古本土最远的领地为兀鲁思(封地):位于蒙古西部的也儿的石河沿岸[28]

Map of the course of the Irtysh river, from its sources on the Mongolia-China border, across northern Kazakhstan and through Siberia before emptying into the Arctic Ocean
也儿的石河河道地图;术赤的领地起初位于蒙古腹地以西的河源地带,后来涵盖此图所示的大部分区域。

此番分封,意在使术赤拓展其领土。1207年至1208年,术赤征讨并征服安加拉河与也儿的石河之间、西伯利亚针叶林边缘的槐因亦儿坚即“林木中百姓”诸部落[29]。术赤与斡亦剌部结成联姻同盟,女儿火雷与斡亦剌部首领忽都合别乞之子哈答结婚,忽都合别乞引领蒙古人寻至谦河乞儿吉思部及其他槐因亦儿坚部落。诸部落旋即归附,术赤遂掌控该地区的粮食、皮毛贸易、金矿[30]。随后,1208年末或1209年初也儿的石河战役,术赤增援速不台的军队,帮助他击败叛逃的蔑儿乞人[31]。此后十年,术赤不时征讨蔑儿乞人及其康里盟友,终在1217或1218年与速不台共同消灭蔑儿乞部最后残余势力[32]。历史学家艾骛德认为,此类记载淡化术赤的功劳,实则所有征讨蔑儿乞人与康里的战役,术赤才是主要指挥官,且此等战功足以证明他对原康里领地统治的正当[33]

1211年蒙古兴兵入侵金朝,术赤与弟弟察合台、窝阔台共掌右军。1211年11月,蒙古人自成吉思汗位于今内蒙古自治区的作战大本营挥师南下:先攻打归绥大同间诸多州郡,继而绕太行山西麓北行入山西,于1213年秋劫掠山西诸多州郡[34]。术赤或许亦参与亦列河遭遇战,此战与花剌子模算端摩诃末二世的军队交锋,未分胜负[35]。《蒙古秘史》记载有术赤与父亲关于征战的两次对话:其一,术赤请求赦免蔑儿乞部首领脱脱之子神射手忽勒秃罕性命,成吉思汗未允;其二,术赤征服斡亦剌部凯旋,获父亲高度赞誉[36]

花剌子模战争与皇位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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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8年,一支蒙古商队在边境城市讹答剌遭长官亦纳勒术杀害,后续外交斡旋无果,成吉思汗怒而兴兵,征讨中亚花剌子模王朝[37]。据《蒙古秘史》记载,成吉思汗的次妻也遂在他出征前,请求确定皇位继承人。成吉思汗虽似未介怀术赤身世存疑,然而察合台却极力反对兄长继承皇位,怒吼道:“先让术赤说话,您莫不是要传位给他?他是蔑儿乞惕种,我等岂能受他管治?”兄弟二人短暂争斗后被博尔术木华黎拉开,《蒙古秘史》继而记载,察合台推荐窝阔台为折衷皇位候选人,获术赤及父亲认可[38]。其他史料记载此次集会发生在战争结束后,气氛较为平和,因此有历史学家推测,《蒙古秘史》的记载是“后来出于政治原因添加入文本的”,术赤实则在花剌子模战役中犯错后,才失去皇位继承资格[39]

Map of a large empire spanning much of Central Asia, Persia, and the Middle East
约1220年的花剌子模王朝。术赤沿北部边境自东向西征战;抵达咸海后,他率军南下围攻玉龙杰赤(地图标记为乌尔根奇)。

1219年末,约15万或20万蒙古大军兵临讹答剌。成吉思汗留察合台与窝阔台围攻讹答剌镇,自己携幼子拖雷穿越克孜勒库姆沙漠,进击不花剌[40]。其间,术赤奉命沿别纳客忒河朝花剌子模都城玉龙杰赤进发,征服沿途所有城市,成吉思汗有意将这些城市纳入术赤领地。速格纳黑额失纳思两城居民抵抗尤为激烈,城破后惨遭屠戮;而毡的讹迹邗两城则未遇太多阻碍便被攻占[41]。1220年末,术赤沿咸海海岸向西南行军至玉龙杰赤,彼时他弟弟察合台与窝阔台攻克讹答剌后,亦向他所在方位集结[42]

关于玉龙杰赤之围及术赤在此役中所起作用,各种记载相互抵牾。可确定的是,此次围攻耗时良久,长达四至七个月,且战况异常激烈:负隅顽抗的花剌子模守军迫使蒙古军队展开激烈的逐屋城鎮戰,玉龙杰赤城中大半区域,或被燃烧的石脑油焚毁,或因堤坝坍塌而遭水淹没而毁[43]。1221年,玉龙杰赤城破,城中居民,或遭屠戮,或被掳为奴隶[44]

通常关于玉龙杰赤之围的叙述称,术赤与察合台就战事推进策略产生争执。术赤因视玉龙杰赤这座富庶之城为自己未来的领地,故而希望尽量减少损毁。而察合台则并无此顾虑。成吉思汗闻此内斗之事,下令擢升窝阔台担任统帅,统辖两位兄长[45]。艾骛德认为,此叙述是后来编造,旨在巩固窝阔台作为大蒙古国皇帝的统治,实则玉龙杰赤之围全程,术赤始终主导战事[46]

薨逝与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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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large brick building with a round bright blue dome.
哈萨克斯坦的“术赤陵”传统上被认为是术赤的安息之所,但此说恐非属实。

不论记载存在何种差异,玉龙杰赤之围后,术赤失宠于父亲[47]。成吉思汗可能因围攻耗时久且破坏严重,将其视为军事失利;术赤未按例向父亲上缴应得战利品份额,亦是一大过错[48]。战后,察合台与窝阔台南下与父亲会合,追击逃脱的花剌子模王子札兰丁,术赤则北行,明为制服新领地(包括垂河以西草原)内的康里人。有史料称,术赤极为热衷狩猎,更愿在狩猎活动中消磨时光。术赤此后是否再与父亲相见,已无从考证[49]

约1224年,术赤虽向成吉思汗进献大量野驴及20,000匹白马为礼物,但因术赤专注于自身领地,父子关系依旧渐趋恶化[50]。成吉思汗归国途中,召术赤前来相见,术赤称病无法前往。后有旅人称,术赤并非患病,实则在狩猎,成吉思汗遂决意强行令他前来。但未及行动,在1225年[51]或1227年[52][b],便传来术赤因病薨逝的讯息[54]。有一种说法(很可能是编造的)称,术赤因玉龙杰赤遭破坏而震怒,遂与花剌子模人暗中结盟,成吉思汗得知后,下令毒死术赤[55]

成吉思汗指定拔都为他父亲领地的统治者,他兄长斡鲁朵居从属地位,其他诸弟亦各分得一片土地治理[56]。术赤的后裔渐趋独立,最终统治钦察汗国[57]。哈萨克斯坦乌雷套地区有一座大型陵墓,传统上被认作术赤安葬之处,但放射性碳定年法表明,该陵墓建造时间晚得多,并非其葬地所在[58]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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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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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蒙古语ᠵᠥᠴᠢ鲍培转写J̌öci秘史记音:拙赤[1]西里尔字母Зүчи「朮」,拼音zhú注音ㄓㄨˊ
  2. ^ 晚出的《兀鲁伯简史》(Shajarat al-Atrāk)称,术赤比成吉思汗早死六个月,即死于1227年2月。14世纪波斯历史学家拉施特哀丁没有提供术赤死亡的准确年月,但明确提及1225年秋成吉思汗筹备最后一次征讨西夏时,长子术赤已死。拉施特哀丁还说,成吉思汗一度误信不实之言,准备讨伐术赤,却惊闻术赤死讯。此记载表明,成吉思汗萌生讨伐术赤的意图,必在1225年秋征讨西夏之前,因兴兵西夏之后,绝无中途改道,再兴西征钦察草原的可能。拉施特哀丁还说,据钦察汗国使臣所述,术赤死时约在三十至四十岁之间。若术赤死于1227年,则远超此年龄上限。13世纪波斯历史学家志费尼亦未明载术赤卒年,仅说他到豁兰八失朝见成吉思汗后返回,旋即大限将至。成吉思汗在1223年春夏之际逗留豁兰八失草原,那么志费尼的记载更难证明术赤活到1227年。将术赤卒年定于1224年至1225年间更契合早期史料;1227年之说,则疑点颇多[53]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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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见《蒙古秘史》第51、210等节,共二十余处。
  2. ^ Atwood 2004,第278頁.
  3. ^ Atwood 2004,第456頁.
  4. ^ Atwood 2004,第389–391頁.
  5. ^ Broadbridge 2018,第49–50, 57頁; Ratchnevsky 1991,第20–21, 31頁; May 2018,第23–28頁.
  6. ^ Broadbridge 2018,第58頁.
  7. ^ Favereau 2021,第34頁; May 2018,第28–30頁; Ratchnevsky 1991,第31–34頁.
  8. ^ Ratchnevsky 1991,第34頁; Broadbridge 2018,第46–47頁; Atwood 2004,第347頁.
  9. ^ Broadbridge 2018,第58–64頁; Ratchnevsky 1991,第34–37頁; May 2018,第30–31頁.
  10. ^ Broadbridge 2018,第63頁.
  11. ^ Ratchnevsky 1991,第34頁; May 2022a,第55頁.
  12. ^ May 2018,第30頁; May 2022a,第55–56頁; Broadbridge 2018,第59頁; Atwood 2004,第278頁.
  13. ^ Favereau 2021,第34頁; Ratchnevsky 1991,第35–36頁; May 2018,第30頁.
  14. ^ Biran 2012,第35頁; May 2022a,第56頁; Atwood 2004,第278頁.
  15. ^ Dunnell 2023,第25頁; Atwood 2004,第278頁.
  16. ^ Favereau 2021,第65頁; Biran 2012,第35頁; Atwood 2004,第278頁.
  17. ^ May 2017,第162頁.
  18. ^ Ratchnevsky 1991,第67–69頁; May 2022a,第59–61頁; Broadbridge 2018,第78–79頁.
  19. ^ May 2017,第162頁; May 2022a,第61頁.
  20. ^ 馬曉林. 《元代甘州十字寺唆魯禾帖尼影堂設立原因探析——兼論馬可·波羅所記河西景教》. 《国际汉学研究通讯(第八期)》.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14: 198–199. ISBN 9787301238233. 
  21. ^ Broadbridge 2018,第230–23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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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 May 2018,第302–304頁.
  24. ^ Broadbridge 2018,第115-116, 141, 145, 229-230, 240-243頁.
  25. ^ Broadbridge 2018,第123-124, 145, 156-157頁.
  26. ^ Atwood 2004,第98–99頁.
  27. ^ Dunnell 2023,第30–3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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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 May 2022b,第138頁; Favereau & Pochekaev 2023,第248頁.
  30. ^ Atwood 2004,第502頁; May 2018,第44–45頁; May 2022b,第139頁.
  31. ^ May 2018,第45頁; Favereau 2021,第43–44頁.
  32. ^ Atwood 2004,第278頁; Favereau 2021,第46–47頁; Favereau & Pochekaev 2023,第248頁.
  33. ^ Atwood 2017,第44–45, 50頁.
  34. ^ Favereau 2021,第48頁; Dunnell 2023,第35頁; Atwood 2004,第278頁; Atwood 2017,第36頁.
  35. ^ Dunnell 2023,第38頁; May 2018,第58–59頁.
  36. ^ Ratchnevsky 1991,第116–118頁.
  37. ^ Biran 2012,第54–55頁.
  38. ^ Atwood 2004,第278, 416頁; Broadbridge 2018,第130頁; May 2018,第69頁; Ratchnevsky 1991,第125–126頁.
  39. ^ Broadbridge 2018,第131頁; Dunnell 2023,第41頁; Favereau 2021,第63頁.
  40. ^ Boyle 2007,第307頁; Dunnell 2023,第42頁; Biran 2012,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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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 ^ Ratchnevsky 1991,第131頁; Atwood 2017,第51頁.
  45. ^ Atwood 2017,第52–53頁; Dunnell 2023,第44頁; Barthold 1992,第435頁; Ratchnevsky 1991,第136–137頁.
  46. ^ Atwood 2017,第53–5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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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 ^ Favereau 2021,第61–63頁; Favereau & Pochekaev 2023,第24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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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 ^ Atwood 2004,第202頁; Favereau & Pochekaev 2023,第249頁.
  57. ^ Atwood 2004,第201–202頁.
  58. ^ Panyushkina et al. 2022.

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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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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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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